子薰觉得她提到了晶格剑才触使墨汶了他的身世,便站起身来,向墨汶行了个礼,说道:“子薰不应提及此事,触及皇上的伤心之处。”
“子薰夫人,不必内疚。”墨汶平静的回答道。“朕说这个故事是要子薰夫人知道,朕夺得皇位,只是取回本应属于朕的一切,并非谋反,这也是为了完成父王对纪老的承诺。”
墨汶始终很平静,一点也没有伤感,在他开始谋划如何进入皇宫,如何在最少的伤亡之下夺取皇位之前,他已经将那些伤痛化成了恨深深的刻入他的心里,发誓要让那些害了父王和母妃的人都得到应得的报应。
子薰不解的看向墨汶,皇族之中的纠葛向来就多,谁对谁错,又有谁会在乎,无论他是谋反还是取回,都没有必要向她说明。子薰只是向墨汶行了个礼,并不回答。
墨汶看着子薰的沉默,便接着说道:“当初朕还在考虑有什么方法处治皇叔,即不会像父王那样成为别人的攻击朕的把柄,又足以让皇叔尝尽父王所承受的痛苦味。还好有子薰夫人提醒,放逐北方,对于皇叔来说是最好的惩罚。”
说到煌成被放逐北方,也是因为她的话提醒了墨汶才造成的,换句话说,她就是把煌成送去北方的帮凶,愧对煌成对她的疼爱,听到墨汶的话,心里更是难受,子薰低下了头。
看着子薰又选择沉默,觉得太委婉的说法,她好像不太能懂,墨汶很直接的问道:“子薰夫人,你会为了皇叔被放逐之事怀恨朕吗?”
子薰看向了桌上的晶格剑,想了一会儿,向墨汶跪下,说道:“子薰只求皇上能放下心里的仇恨,多为袈嵘国的黎民百姓造福。
仇恨,墨汶想到了在福远寺时,福远寺主持也曾说过的话,那恨真的会宁他在做事上有所偏见,做出错误的决定吗?而子薰的回答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提问,是不是她心里对他有恨,所以她不愿坦言以对?
墨汶伸手扶起子薰,然后认真的说道:“朕不会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袈嵘国的未来。”子薰恭敬的向墨汶行了个礼。
“朕也想知道子薰夫人的一个故事。”墨汶接着说道。
子薰想了一下,回答道:“子薰平凡无奇,并没有什么故事。”
“不见得吧?朕未入皇宫便已经听闻子薰夫人的不少故事,只是流言蜚语,朕更想听你告诉朕的。”墨汶笑着坐了下来,说道。
“流言蜚语,一定是说子薰是狐狸精,如何媚惑皇上?如何残杀妃嫔?如何让袈嵘国民不聊生吧?”子薰轻笑着问道。
面对朕,她倒是很坦然,墨汶轻笑的问道:“那子薰夫人是否真是一只狐狸精?”
“如若子薰真是妖,皇上认为子薰还会毁去容貌,躲藏于福远寺吗?”子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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