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整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当年我收到一桩买卖,要杀普荣县县官,当我取下他的头颅时,秋谨就在门外大喊着爹爹,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她举着剑走向我,当时我以为她会杀了我,便站在那儿等待着她,可是她哭着把剑划过了她的脖子,官兵已经赶到,所以我逃走了。”
“她一定很爱你,所以宁愿死,也不愿接受你是杀父仇人的事实。”小玉哭着说道,她开始有点犹豫,她应该在什么角度去看待白描。
“秋谨与她的父亲相依为命,没有其他亲人,如果没有人给他们收尸,他们会被弃尸荒野。所以我拜托了肖玲儿帮我安葬他们父女。”白描接着说道。
“你是还了人情,那娘娘呢?她怎么办?你想过没有?”小玉叫道。
“我也不想伤害娘娘,可是我不说,肖玲儿也一定可以找到方法见到皇上,她的来意不明,趁早让皇上知道,也可以早有防备。”白描说道。
白描说得对,皇上已经忘了那个肖玲儿也说不定,这样子娘娘也会先知道,也可以早有防备。小玉低下头,想着。
“小玉?”白描不安的问道,提起了她的下巴,他不知道当小玉知道他曾经是一个杀手,曾经深爱的一个女人之后,会做何反应。
“那我们快点回宫去吧!”小玉看向白描微笑的说道。
“小玉?对过去的我你做何感想?”白描深呼吸后,说道。
“我还没有想好,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小玉微笑的回答道。她不知道应该是嫉妒,或是担心,还是害怕,是否应该惊讶,她乱了,但她爱白描,无法割舍。
“嗯。”白描说道,转身离开了马车。小玉看着白描离开,有种想要抱住他的冲动,可是她阻止了自己的那份冲动,平静的看着他离开。马车开始行走,慢慢的向着皇宫走去。
白描和小玉遇上肖玲儿的时候,在子薰宫里,子薰清醒过来。分不清是哪里疼,只觉得全身的皮肤都很疼,子薰侧过脸看向身旁那空空的枕头,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就好疼,伤心的哭了起来。那穿身而过的箭伤,那毁容时的疼痛,比起现在的伤痛,真的不算什么。
月儿在门外听到了声音,便轻敲了门。子薰抹去了眼泪,拉紧了被子,平静了下声音,便说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月儿探头进来,看了一下,才慢慢的走到子薰的面前,看着那凌乱的床铺,那撕裂的衣裳,还有子薰那脖颈时隐时现的淤伤,果呆的站在那儿。
“过来,扶我起来。”子薰虚弱的说道。
“是,娘娘。”月儿回答道,便伸手轻轻的扶着子薰坐起来。全身都痛,子薰已经深呼吸,压抑着那种疼痛。
看着子薰手臂上的伤痕,月儿不安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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