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从来没有体会过。
"少主!!!"白长老还是不赞同库易的决定。
"太危险了,我们回去,巫医那边再想想办法。"白长老作势拉着库易就要走。
"巫医那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都这么多年了,父亲的旧疾每次发作你又不是不知道,疼的死去活来,除了碧落花,恐怕……"库易摇了摇头,挣脱白长老的束缚。
"要是佘宁在就好了。"库易喃喃自语到。
薛无衣再一次从库易嘴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佘宁?"薛无衣反问。
"嗯?你认识佘宁?"库易眼睛一亮。
"他脸上是不是有道疤?"薛无衣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
"对,你们见过他?"这一次轮到白长老惊讶了。
"嗯,我们认识。"薛无衣点了点头。
"前几年有一次我父亲在外面的时候旧疾发作,佘宁正好路过,不知道给我父亲用了什么药,那一次旧疾发作,我父亲竟然没有疼过,可是那时候佘宁好像有事情,我看他走的慌张,最后给父亲留下了一副药,父亲旧疾第二次发作的时候喝了佘宁给的药也没有疼过,不过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佘宁,我们去调查过,佘宁一家是南疆朝臣,不过后来佘家出了事情,佘宁也不知所踪。"库易说到。
薛无衣猜想,他们见到佘宁那一次,估计是佘家刚出事情,佘宁的爹娘让佘宁赶紧离开的时候,以后玉明月到处通缉佘宁,佘宁东躲西藏,跟玉明月斗了不知道多少次,受了重伤又被凤鸣救下,投奔了张季凛。
"这个就是他给我们的。"张季凛掏出自己的避毒珠。
"竟然是避毒珠?"白长老率先认了出来。
"嗯。"薛无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