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戊启来过？”张季凛在书房，听着天枢的禀告，天枢点了点头。

“嗯，戊启来过，这是属下的失职。”天枢低下头说到。

“不怪你。”张季凛开口说到。他以前也是知道的，戊启这个人很难揣测，戊启要是想来，还真没有几个人挡得住，皇宫对于戊启来说，可能都是无人之境，更何况一个高阳王府。

“主子，戊启这个人，我们要不要？”天枢开口说到，这也是他们几个人商量过的事情，戊启亦敌亦友，倒不如直接解决掉，否则迟早是一个隐患。

张季凛当然明白天枢的意思，现在南疆北戎已经平定下来了，他们可以着力去解决戊启。

“先让下面的人查一下戊启的行踪。”张季凛说到。

天枢几人又交代了几句，众人下去以后，张季凛开始处理书房里的事情，他不在的这几个月里，高阳王府的事情都是天枢一手操办的，天枢处理问题的能力都还不错，王府也都是井井有条。

张季凛在看折子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那种疼痛和张季凛之前体验过的任何疼痛都不一样。

胸口地方像是被火烤着，炙热的疼痛，但是张季凛的意识却异常清醒，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水。

张季凛想要说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张季凛运起内力，试图减轻自己的痛苦，可是没什么作用，胸口的疼痛似乎已经转移到全身了，张季凛现在有些分不清身体上到底是哪里疼痛。

其实这种情况之前应该出现过，只不过没有这一次疼的这么厉害，张季凛并没有放在心上。

至少刘梅娘被戊启抓走以后，张季凛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的状态，那一次张季凛有一些走火入魔，全身血液都开始逆流，只不过张季凛急着找刘梅娘，硬生生用内力压下了身体上的不舒服。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张季凛的眼睛都红肿充血。

张季凛也能够感觉到，自己变得易怒易爆炸，

其实他们出昌平城，城外树林中那些野兽的尸体都是他杀死的，他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火气，很可能伤到身边的人。

记得刘梅娘找回来的那几天，一次夜里张季凛突然醒过来，看到身旁的刘梅娘，张季凛脑子都有一些混沌，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直到手都放在刘梅娘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够掐断刘梅娘的脖子，幸好张季凛及时反应过来了，一下子收回了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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