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过来时,容海正捂着肩上血淋淋的口子,而长公主只冷着脸坐在上首,她的手边正是那把鲜血淋漓的匕首,甚至她那洁白无瑕的衣袖上海沾了不少。
容彻过来,容海还皱了下眉头,温和问他:“怎么还惊动你了?只是小事,你先回去吧,别惊动了母亲和府里其他人。”
“府里的消息我拦住了。”
容彻看了眼眼底似乎还有着愤懑的长公主,只使人来伺候容海。
容海摇摇头:“这是我的家务事,你先退下吧,夜深了,长公主要歇着了。”
容彻自然知道这是大哥的家务事,他一个男人不便出手。若是卿卿在就好了,她必然能妥当处置好这些事。
“大哥也早些休息。”
容彻说了这句,便退了出来。
阿鲲跟在他身侧,看着他月光洒在他身上,好似结满的寒霜一般,问他:“二爷现在去见魏小姐吗?”
“这个时辰,她都该睡下了,迟些再去吧。”容彻倒是很想去见她,仿佛只要看到她,听到她的呼吸,他就觉得这无聊的世上还有值得一活的意义,不然看着母亲和父亲,大哥和长公主,二房那一大家子……他实在觉得无趣。
“是。那乐舞夫人那边……”
“既入了京城。便先安排她们在府外住下吧,剩下的,等大婚之后再说。”容彻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怕卿卿会不理解吗?不会的,卿卿是个聪明的女子,她肯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思。那他是怕什么呢?
是怕卿卿,根本不屑于来理解他吧。
容彻走到湖畔边停下,圆如银盘的月亮倒映在湖水里,偶尔有飞虫掠过。惊起涟漪,犹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容锐章此刻也对着月光,不过是对着月光看魏卿卿给他的信,可信里附上的一封婚书。
那婚书只是完整婚书里的某一张,婚书的纸张已经泛黄了,但上面的字却清晰可见,还有当时官媒的红章。
婚书上,清晰的写着一个章姓男人的名字,和母亲的闺名。
这个章姓男人容锐章知道,他曾听到过流言蜚语,也知道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总有一个母亲的远方族兄登门来探望,那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妥,所以暗自让人去查过,结果查到母亲跟他其实早有婚约,后来是母亲贪慕荣华,擅自悔婚嫁给了父亲。
这件事他寻母亲身边的秦嬷嬷也打探过,的确属实。所以那时候,他就想办法将那章姓男人远远赶出了京城,也几乎将知情的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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