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多久的话儿,容彻就陷入了昏睡里。
魏卿卿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半晌,起了身来,在窗边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容彻被晨光吵醒时,只看到魏卿卿抱膝坐在临窗的藤椅里,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里面,显得这椅子倒是格外大了起来。
她发髻拆了一半,青丝披散在肩上,头靠在窗边,合着眼睛正睡得香甜,也不知是不是晨雾打湿了她的睫毛,那浓密的眼睫上似沾了一层水雾,就好像承欢后的女子满眼可怜的模样。
容彻看得心里一紧,魏卿卿听到声响,立即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容彻的眼睛。
“二爷醒了?“魏卿卿问他。
“你就在那儿歇了一夜?“容彻也问她。
魏卿卿松开手脚,踩在地上要去叫兰生兰芷来伺候。容彻却看她光洁的小脚就这样踩在地上,眉头都拧了起来:“地上凉。“
“嗯。“
魏卿卿应了声,依旧自顾自的往外而去,但还未拨开珠帘,便觉身子一轻,人已经被抱在了一个微凉的怀里。
魏卿卿诧异看着容彻:“二爷伤口会扯开??“
“知道心疼爷了?“容彻抱着她,一步步往床边去。
魏卿卿的脸却控制不住的泛起热来,容彻衣襟半松开,乌发随意的落在胸膛前,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似乎泛着春波一般,若非薄唇带着生气的抿在一起的话,倒是诱人极了。
“爷好看吗?“容彻察觉她微炙热的眼神,问她。
“还不错。“魏卿卿下意识开口,下一秒人便被放在床上,唇也被人摄住。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便袭遍全身,魏卿卿下意识就要去推容彻,容彻却及时躲开了,还笑得餍足的看她:“这伤口若是再扯开了。可就耽误洞房花烛了。“他其实是担心,自己这会儿会忍不住。
他都忍了这么多年了??
魏卿卿听到洞房花烛几个字,刚刚热了的心,好似又被裹上了一层冰。
说到底,男人爱的,终究是女子颜色。
“二爷放心,待臣女嫁过去后,终归是跑不掉的。“魏卿卿冷静下来,语气也变得从容不迫。
容彻察觉到她的变化。想跟她说说乐舞母子的事,窗口却传来阿鲲的声音:“爷,夫人请您现在回府一趟。“
“哪个夫人?“容彻直接问阿鲲,卿卿既然知道了乐舞的事,他便也不需要遮掩了。
况且,卿卿这般聪明,或许让她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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