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者是真小人,他这读书人怕就是个伪君子了。
昨夜因着余江楼偶遇之事而生了诡计的林有志,此时正躲在学堂里焦躁不安呢。
他是既想听说林宝茹因着今早的刁难而被刘家厌弃,又唯恐这事儿做的不利落,牵扯出自个来。
心思不宁的他,只能攥着书本心不在焉的看着,别说做学问,就是书本上的大字儿都看不进去一个,那颗心根本就静不下来。
路过课堂的夫子隔着窗户往里瞧了一眼,却见自个以前颇为喜欢的林有志,又在神游,不禁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虽是不怎么管外头的俗事儿,可也没少听说林家的变故,还有一些关于自己爱徒的流言。
一开始的时候,身为夫子,他还一味护着林有志,觉得读着圣贤书的人,总不能真生下那种腌臜心思。估计也就如林有志所言,他是被家里牵连的,且还被赌鬼二弟连累了名声。
可后来他离了林家,依旧接二连三的闹出笑话。就连本学堂的同窗,都把他排斥在外,甚至提起他来就满脸不屑。
身为夫子,虽对他失望了,可也见不得他彻底堕落,所以也常以“殷勤图后会,勉强就前程。珍重同窗友,劳生亦太轻”的说辞教育众人。
这么几次之后,就有人寻了他,仔细说道了一番林有志私底下的所作所为。所谓道貌岸然,都是好听的。
后来,夫子再难对他生起什么惜才之心。
他心里十分清楚,一个人的品行一旦坏了,那心地就算是坏了。
这样的人,尤其是出了成就的读书人,若是没有强大的定力跟心境,怕是成事之后也会心胸狭隘成为祸害。
而林有志,恰就是平日伪装最好,实际上心思颇为毒辣的那种。学堂里那些家境不错,且当真有些才学的人,肯定不会乐意与他为伍。
不过他好歹交足了束脩,自己身为夫子,纵然对他心生不喜,也不至于会无缘无故把人赶出学堂。
且说林有志的夫子,还未来得及离开呢,就看见有带着佩刀的衙役过来。
俩衙役见到夫子,十分恭敬的拱手作揖,“老先生,我们奉县令之令,来请林有志去衙门走一趟。”
夫子心里吃惊,赶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错?”
衙役摆手道:“只是去公堂上问几句话罢了。”
至于其他,他们绝口不提。
因着牵扯到县令跟衙门,夫人也没多追问,直接去课堂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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