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良还是从被抓到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家竟然有铸银子的窑厂,问他窑厂在哪里,岂不是再问一个傻子会不会背书?
“同知大人,窑厂在哪里,本官不知,本官也是从孙大人嘴里,听说下官竟然参与了官银造假的事儿。”
他都不知道的事儿,孙都统倒是知道的清楚。
也怪他没有先下手为强,竟然一直犹豫,甚至觉得梁王殿下已经结束了假银子的事儿,他们宁家就可以安然脱离这件事儿。
没想到,他竟然又在同一个事情上,跌了一个大跟头。
面对一问三不知的宁中良,苟同知很是无奈。
“宁大人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苟同知不如去问问宁家的其他人,死鸭子嘴硬,宁大人又怎么会承认这滔天的大罪?”
虽然案子还没有定性,但是宁大人的罪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苟同知也不再坚持,这事儿,他还真的管不着,他官职比宁大人还要低微,能过来问话,也不过是因为手上的告密信。
无论他从宁中良嘴里问到什么有用的没用的,他手里的东西都要往上交。
不过?“宁大人,您可知道下官辖下的江浩瀚江大人失踪一事儿?江大人曾经向外出借过库银,这事儿,莫不是与宁大人有关?”
苟同知可不敢明目张胆的点名,只能将事情往宁家推。
只可惜,苟同知的算盘打错了,宁中良只觉得心中苦涩的厉害。
“苟同知,江大人为何失踪,本官不知,本官也未曾从江州府出借库银,倒是当初江大人在江州府任职的时候,为梁王动用过库银,赈济南阳府灾民,其余的,本官一概不知!”
说完,宁中良就闭紧了嘴巴,不再开口。
苟同知也知道以宁中良的性子,怕是真的不知道宁家竟然藏着那样的窑厂,不然也不会据理力争,将宁家二房给保下来。
只可惜,他的这番苦心,对宁家其他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正如苟同知和宁中良想的一般,宁家的老爷子简直就像是漏了窟窿的船一样,很快就将所有的罪状,都推给了自己的二儿子。
至于江大人的失踪,宁家老爷子因为没有得到任何指示,竟是闭口不言。
多说多错,宁家老爷子很是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只想保留大儿子的一点儿血脉,已经是临死的身份了,自然不怕再多的罪名。
当然,这个罪名得是上面安排下来的。
没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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