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公堂。
“威武……”
随着一阵棍棒捶在地上发出的震鸣声,江映篱和陈先生都一道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县令见到自己家夫人陪着江映篱一起走了进来,不由得也是觉得有些头疼。
不过再头疼,也还是得要公事公办。
陈先生跪在地上,腰板挺直,昂首挺胸,全然一副正义凌然地样子,朗声道:“草民陈平,状告映山绣坊的东家江映篱,蒙蔽指示小人做假账,以此来逃避本县的税赋。”
县令一听,略有些狐疑地看向陈平,凝声问道:“你可知道,若是你告她做假账,你自己也是同谋!”
陈平衣一副痛心疾首那般,端的是一副忧国忧民:“小人原先不知,知道了之后终日寝食难安。逃避税赋,损害的就是本县的税收收入,且也违背了税赋的立法意图,影响律法的公正性,更是间接地损害了皇上的威信。”
提到皇上二字,陈平还朝着东边拱手行礼,以示自己对当权者的尊重。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果每个店铺都如同江映篱这般,制作假账,规避税赋,那我县危矣,我国危矣!”
瞧着陈平那激情慷慨的样子,且一字一句都打着为县为国为人民的旗子,让县令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甚至,如果他当真告倒了江映篱,那么他便是戴罪立功,不止不能严惩,还得奖!念及此处,县令看向江映篱的眸光顿时就变得很是复杂了。
“江映篱,你有何话要讲?对于他所说的,有何异议,又或者,你是认还是不认?”毕竟先前有打过交道,对于她的识趣县令还是颇为满意的,再者,他家夫人甚是喜欢她的手艺,所以,县令还是格外宽容了一些。
江映篱对此,自然是不会认的。
“大人,对于陈平所说,民妇一个字都不认,且还要状告他,栽赃陷害!”
陈平一早就猜得到江映篱会抵抗到底,不会轻易承认,更是知道她会彻底撇清这件事情,所以也是胸有成竹地拿出账本:“大人,物证在此。这个账本就是她唆使草民伪造的账本,上头的所有价格都被改写了,如若大人不信,可以将这个账本上记录的价格和店铺里售卖的价格进行对比。”
江映篱冷笑一声,看向县令,言之凿凿:“回禀大人,民妇店里确实有一名账房不假,但却不是眼前的这个陈平,我们店铺所有的账都是经过他的手。而眼前的这个陈平,在我这边自称是我相公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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