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要走了呢?”安平侯很是不解,脸色也有些不虞,但面对江映篱,还是放缓了语气,柔声道:“可是在府中受到了什么委屈?”
江映篱摇摇头,将今天遇到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给安平侯讲了,末了才道:“都是因为我,才让侯府惹来这么多非议。而且也是因为我,夫人……娘才会这么冲动。就是因为我,才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她横向竖想,对于侯府到底是没有一丝的归属感,纯粹是为了安侯府夫人的心罢了。如今给主人家带了麻烦,再不走,自己就当真是不识好歹了。
安平侯听完之后,脸上的不虞反倒是少了许多,像是松了一口气那般,缓了缓,方才道:“这些事情都不是你的错,你且安心住下来就是了。其余的事情都有本候呢!”
随后见江映篱面露犹豫,安平侯耐着性子再度轻声安抚性的劝了几句,这让她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侯府夫人维护自己的情形,一时便是心软了下来,一时也是不舍离开。
只是次日,侯府夫人有心去打听外头传的流言蜚语,一时怒火攻心,反倒是将自己给气病了,吓得江映篱整日守在床边,又是自责又是内疚。
“小姐,鸿胪寺少卿家夫人上门拜访,说是来看望夫人……”
刚喂完侯府夫人喝药,管事娘子就将江映篱堵在了门口,小声禀告道。如今府里头侯爷不在,侯夫人病倒,能算得上主子的,倒也真的只剩下了江映篱一个,
这种情况之下,江映篱没有遇到过,一时也踌蹴了起来。若是见的话,少不得又要侯夫人劳心劳力,若不见,又容易得罪人。
更何况,关于这个交际圈,她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既然来了,就一起去见见吧。”正当江映篱拿捏不定的时候,十分意外的看见侯夫人穿戴整齐,强撑着身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娘,你怎么出来了。”江映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忙上前在旁侧扶住她,语气不自觉的带了些嗔怪。
这种熟稔的语气,明显是让侯夫人大为受用,略微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丝笑意。
“夫人。”管事娘子明显也是不赞同的,哪能让夫人撑着病体去见客的?
只是侯夫人既然做了准备,就明显是不会就此作罢,略微肃正了下脸色,凝声道:“你以为将拜帖收起来,我就看不到了吗?”
侯夫人已经提前料想到有这么一出了,想着江映篱到底年轻,镇不住场子,让人看侯府的笑话还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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