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雷厉风行,立刻派人四下打点,出门的次数都比之前要多得多了,只是江映篱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以为她是有应酬,便是没有去多想。
如今她还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思绪当中,不可自拔。
别说其他人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已经是上过一次当了,怎么还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呢?
她可是足足交了六百两银子的智商税啊……
江映篱气闷不已,但同时也将这一笔账算在了秋牧云身上,如果他一早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
“嘿,你在想什么?”
忽的,耳旁响起了一把男声,强行将江映篱飘走的思绪给拉扯了回来,且那人还嫌不够,又在她耳旁轻轻呼气,话语如同情人间那般的呢喃轻柔又暧昧:“想的这么入神,是不是在想我啊。”
江映篱被那热气刮过耳垂,不由得引起了一阵酥麻,抬眸一看,丁时那张俊脸便在自己面前放大了数倍,顿时吓得如同炸了毛的猫,弓起背来,又羞又怒:“你做什么!”
对于江映篱的控诉,丁时表示迷茫且无辜,“我没有做什么啊,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江映篱想要控诉他不要脸的贴这么近,但又看着他坦坦荡荡的样子,倒是显得自己多想了一般,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好狠狠的瞥了他一眼,随后瞬间将二人的距离拉开,离他远远的。
“你是怎么上来的!”江映篱往常在绣坊都是待在二楼,要么接待贵客,要么就躲在上头专心绣东西,一般是不会被人打扰的。
所以她才会这么放心的发呆走神,只是没有想到丁时竟然上来了,而且还这么悄无声息的贴在自己的耳旁。
“我怎么上来的,走上来的啊。”丁时表示更为疑惑了,甚至还怀疑的看着江映篱:“你今天该不会是傻了吧?”
江映篱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又给气笑了,想也不用想,丁时肯定又是耍了无赖或者钻了空子跑上来的。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罢了,她今天真的是没有任何心情跟丁时纠缠,胸口的气总是憋闷着,无处可发,让她深感无力,总不可能扇自己几巴掌吧?
“你没事跑过来做什么,我今天没有心情陪你瞎扯。”
江映篱的话音刚落地,丁时便又凑了过来,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但到底是怕江映篱炸毛,并没有如同之前那般贴上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丁时故作随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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