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同太子妃陪葬才是?恕臣僭越,哪怕是前朝圣贤太后都没有这般的陪葬规矩。”
杨言被他这么一驳,脸色阴沉,看向安平侯的眼神也带了一丝阴狠。
“微臣可不敢如此僭越,只是微臣听下头人禀告,那日小女同安平侯义女江县主有些不睦,许是小女性子耿直,得罪了江县主,所以才惹了杀身之祸也说不定。”
杨言三言两语,皆是在说江映篱乃是背后凶手,强行甩锅,安平侯怒意更甚,但到底没有失去理智。
“杨大人可当真高看起本候的义女了,莫说她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小小县主,哪怕就算是公主,也没有办法在短短时间内安排一场刺杀吧?依你所言,是太子妃同小女起了嫌隙,那也是那日才发生的事情,敢问小女又有何能耐能在太子府里杀人?”
杨言冷哼一声,意有所指那般看了安平侯一眼,阴阳怪气道:“那就要问侯爷了,江县主做不到,不代表安平侯府做不到!”
“你!”安平侯气急,先前因了贵妃父亲一事,他已是失了些许帝心,如今又被攀咬,不知皇上又会如何看他。
正当二人争执不下之时,素来在朝政上不管事的六皇子云川,却突然地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事回禀。”
皇帝正头疼着,见到云川出来,也是有些惊讶,但随后想了想,这案件正是他在查,便是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儿臣领命查太子府刺杀一案,而那日尚有一名刺客尚存,已是押入了大牢,经过盘查,这些刺客都同安平侯府没有任何关系,且安平侯方才言之有理,江县主是昨日第一次去太子府,对地形不熟,且也没有时间和动机作案。所以,儿臣相信安平侯府同此事无关。加之刺客身手了得,且还是死士,如此训练有素的一批刺客,不是江县主一介女子之身可以驾驭。哪怕是安平侯,也没有此能耐。”
杨言万万没有想到,六皇子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安平侯说话,且还要力挺安平侯。
便是闪过了一丝阴鸷,意有所指且又阴阳怪调道:“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六皇子殿下的生母乃是安平侯夫人的姐姐吧?也就是说六皇子同安平侯一家有亲。那么,在这件事情,是否应该避嫌呢?”
秋牧云听他如此说,面不改色且腰背挺直,十分坦荡:“此案安平侯府不是嫌疑犯,所以本皇子无须避嫌。本皇子体谅杨大人丧女之痛,但还望杨大人保持理智,莫要头脑一热,反而耽误了查案。早日查出凶手,也好告慰太子妃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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