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出来,便愿赌服输吧,替贫道留在玉虚宫陪老顽童五百年吧。”
“五百年?”杨戬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五天我都陪不下去,五百年,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玉鼎真人悠悠道:“谁敢动我徒儿的主意,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杨戬扽了一下玉鼎真人的衣袖,“师父,师父,我们商量商量,您罚徒儿点别的,只要您不让徒儿去玉虚宫陪师祖,您要打要罚徒儿都认。”
玉鼎真人微笑道:“小狐狸,玉虚宫的天尊大人是多和蔼可亲的老头子,怎么在你心里就这么凶神恶煞,如此可怕呢?”
杨戬愁眉紧锁,“师父,师祖倒也不是凶神恶煞,只是徒儿实在没那个本事讨得师祖他老人家欢心,别的不说,就说这下棋一件事吧,又偷棋子又悔棋的,看见了也只能装作没看见,他走一步棋可以磨蹭半天,我这若是慢了一点点,那就没完没了地催促,我聚精会神想着棋路的时候,他就不停地说话扰乱我的思路,让我分心,师父,徒儿就没见过这般能耍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