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又是在花满楼。
史清倏、沈夙、沈谧和史可四人对坐,说起了关于那墨颇黎的事情。
“我还以为,他即便是回来了,也是偷偷摸摸的,”沈谧轻哼了一声,道,“没想到竟然大摇大摆的跑到了早朝上来,还说什么替父亲效力?”
这段时间墨阮一直‘卧病在床’,早朝请了好几日的假,就在今日早上,墨颇黎忽然换上了一身官府前去拜见了沈伦。
要知道将士在外本是不能够在未受诏而私自回宫的,亏的墨颇黎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官员,他称自己未带一兵一卒,并且将军中事务暂时交给了另一位副将统帅,这才敢跑回来。
回来的原因,一是为了‘亲自回来通报一项军中要事’,而是因为父亲墨阮卧病,无法早朝处理政务,他特地赶回来,就是为了暂时接替墨阮,继续为皇上效力的。
话说的好听,也只能是免受重罚,墨颇黎还是被沈伦不由分说地贬了官,原来还是个副将,现在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廷尉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墨颇黎乃至整个墨家而言,现在是什么职位都无所谓,他们等的……是日后无尽的光荣。
史可听了沈谧的话,赶紧点了点头,“是啊,也不知道那墨颇黎到底安得什么心,这个节骨眼儿上把墨颇黎给从那么远的地方叫了回来,墨家究竟还想整出些什么幺蛾子来啊……”
昨晚史清倏把事情告诉给了墨阮之后,今日早朝那墨颇黎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开始史清倏也以为他不会这么大摇大摆,应该会选择偷偷摸摸地回来,却不想他似乎就是为了去接受沈伦的处置似的,迫不及待地就走上了朝堂。
而现在的情况下,沈然才刚薨逝,连头七都还没过,立太子的事情自然是要延后的了。沈谧也不着急,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了,可是谁又知,这期间将会生出多少的变故来呢?
史清倏不是记仇之人,所以今日沈谧听说她昨天就见过墨颇黎,便将她邀请了过来,史清倏也没多说什么,便答应了。
“反正我觉得,此事必须要紧紧地提防着,”史清倏道,这都是上辈子的她积攒下来的‘经验之谈’啊,“墨颇黎的手里有兵权,墨阮的手中……我记得应该也是有的吧?”
沈夙微微点头,“墨颇黎携领十三营和三万将士在边关戍守,墨阮是丞相,他手里的兵马只是一个小数目,不过……”
说着,沈夙微微停顿了片刻,“现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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