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叫姑娘迁怒了别人!
沈南枝轻轻一笑,却是无比冰冷,“江姨不必着急,我做事儿向来讲求冤有头债有主,一人受罚从不牵连与旁人,可旁人求情我也也该不去理会的!我只问晚宁姐姐一句:我母亲对你们家三人如何,我又何曾亏待过你们?若不是想叫你们后半生好好度过,怎会叫你们来了沈府也不入去奴籍,若是不念着你们身世可怜,我母亲又怎会许诺叫你们去听陆大人的课去?姐姐说这话未免也太丧良心了!”
江氏的确曾经机缘巧合之下护了史氏一回,沈家上下报恩之情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吝啬。可她们主动报恩是一会儿,若是江家的人可以去讨,还讨得贪得无厌,那才是变了滋味。
沈南枝鲜少说话如此夹枪带棒的,这么一说便弄得那江晚宁面色如土一般难看,江氏与江晚棠还是知道自己如今也是仰仗沈家过日子的,若沈家真的就不讲情面了,她们又有什么法子?
见江晚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江氏远远地与江晚棠使了个眼色,她便立马会意,拉了拉沈南枝的手,“妹妹,我这妹妹自小便不灵光,你可切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若实在生气,我这便狠狠地将她大骂一顿!”
病号出面求情,沈南枝也不好再继续咄咄逼人,于是就坡下驴,呼了口气道:“好姐姐,我也不愿为难你和江姨,今儿我说也说了,便不去追究旁的,只还请晚棠姐姐与江姨毫升约束约束人,这话叫谁听了谁不心寒啊?”
“是是是,这事儿不比姑娘亲自开口,”江氏立刻道,“待会儿子姑娘走了我便狠狠教训这死丫头一顿!”
沈南枝这才满意地点了头。
来黛园也有一段时间了,说到底江晚棠是在养病,沈南枝再要问些什么也是问不出来的了,是以便还是决定先离开,于是站起身来,“那我就先走了,这几日江姨好好照顾晚棠姐姐吧,母亲那边我自去说话。这些日子姐姐也不要乱走动了,不管如何身子还是要先调养好的。”
江氏一脸的感激,亲自将沈南枝送了出去。
丁香早已经等急了,见沈南枝一出来便急忙迎了上去,二人就着伴儿出了黛园后,丁香急忙道:“姑娘,方才有一传话的小厮来,说是清园的墨竹去安园寻过姑娘,说是陆大人染了风寒……问咱们有没有什么药材,去何处抓呢。”
“陆大人也染了风寒了?”沈南枝一瞪,后来一想昨儿他将那鹤氅给了自己,后来自己又把人家的鹤氅给毁了,难怪会懂得害了病,不禁有些自责,语气也软了不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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