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间四戏的年纪甚至可以说是比西秦王秦画还要大上几轮。
“对啊,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丑说过,他是来找西秦报仇的。对呀,小月姐的师父就是西秦人杀掉的!”
鸠浅虽然不曾亲眼见到,但是大哥烟尽雨说过,拜神候是被西秦所灭。
那岂不是,齐一门的两位师兄这次是帮了西秦人的忙?
一念及此,鸠浅颇有种落入了圈套的感觉。
齐一门帮了西秦,为何西秦还要对齐一门恩将仇报?
另一边,齐一在老师的一夜静伴中,静下了心来。
人啊,一静下来,就会想通。
齐一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心情从悲痛变得平静。
人都是会死的呀!
两位师兄只是离去得早了些。
春风拂面,齐一觉得除了风意料峭,别的也都还好。
齐一门尚在,学子依旧,墨玉青石路依旧无尘,只不过问罪塔塌了。
不过,典籍经书功法术要却仍留此地。
君子犯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陆远临死前,宁可一同归去都不愿占一个女子一丁点儿便宜,自己还有什么好不释怀的呢?
至于寻罪剑客,他千里归来,肯定是帮了齐一门的。
帮大帮小,皆是助力。
而自己为何反而要以道义相要,师命相胁令别人倾尽所有,责怪他没有以命相助呢?
君子方圆,皆应束己,不能束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己所欲,仍需勿束于人。
那寻罪剑客递出的第一剑,已是违背他心中君子道义的偷袭。
齐一自认易地处之,他若是偷袭得手,必然心负疚意,终生难解,无法坦然而为。
至于后面寻罪剑客不愿殊死一搏,既是人之常情,亦是背负了无胆骂名,实则却是挽救齐一门于无形。
齐一在反省自己,为什么肩负重责,还在那种战则必死的关头固执己见呢?
最后,他觉得是:观师兄死战时,乱了心。
吾日三省吾身。
“我是个看重情义之人,但是作为齐一门门主,一宗之存亡兴盛系于肩上,不能只看重情义。”
“挨打站直,错了就认。”
“终究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长辈们的保护,总是下意识的想要做点什么,以至于忘了要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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