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鸠浅心里转念一想,偷偷觉得,还是活着最好。
片刻迟疑,江半枚狠下心一指割开手腕,就打算立下心魔血誓。
如果这还不够,那就只能殊死一搏,跟长歌当欢拼了。
江半枚的底线就是发誓。
鸠浅见状,说道:“你干嘛?”
江半枚说道:“只要能取得诸位大人的信任,江半枚愿意以心魔血誓相证。”
一旦发了血誓,那就真的容不得一点忤逆了。
鸠浅对此心知肚明,鸠横日落提醒过鸠浅,日后宁死不能发下这种誓言。
“算了算了,你要是真发了,江族不得恨得把我皮给剥了。”
鸠浅看到江上君咬牙切齿地望着自己,心说你发血誓就是在害我。
“好了,那算我赢了哈,钱还是得照给。”
鸠浅相较于陌生人的生死,更在意落到口袋中的钱财。
陌生人的死活,只要牵扯不到他,其实无所谓的。
“好,多谢多谢。”江半枚松了一大口气。
就在这时,曹一折想了想,开口道:“等等!”
江半枚刚放下的心瞬间提起,这又是闹哪样?
“这是打赢了的钱,还有放你叔叔一命的钱呢?”
言外之意,你叔叔的命,可不能白白拿回去。
曹一折心说,现在长歌当欢有点穷,那就只能靠你们发财了。
“多少?还请大人请说。”
钱财乃身外之物,江半枚只当是自己丢了。
就在曹一折思索之际,江上君已经老脸丢尽,闷不做声地消失在了原地。
“嗯,你还缺啥?”曹一折推了鸠浅一把。
鸠浅瞬间明白了过来,说道:“搭建祭坛我还差因意花,多情汁黑,须臾人生须。”
当鸠浅说出这些仙药的名字,江半枚脸色瞬间一变。
北越百族的历史,江半枚不信他们不知道。
这个时候,还要这些东西,摆明了就是对他们以前对待修炼疯魔诀的人的方式不满。
“斗胆问大人一句,大人知道这些用来干什么的吗?”江半枚只是想死个明白,然后还带有一丝侥幸,万一他不是用来修炼疯魔诀的呢?
“修炼疯魔诀。”鸠浅心说你明知故问,就想听我说出来气气你是吧?
怎么这么贱?
“大人可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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