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一个拿着一只酒葫芦侧卧悬空,身后仙剑欢快转圈;
一个眼里八瞳伴月。
天上还有阿蛮在居高临下。
姬水柔除了窒息之感,对江河屠再也没有别的感觉。
他很强。
所以暗中保护自己的人都出现了。
这无可厚非。
江河屠说他从北墙南下,代表秦王而来。
秦王,秦贺。
按照辈分秦贺是秦画的太爷爷,也是姬水柔的太爷爷。
因此,面对江河屠的一些问题,姬水柔直言不讳地回答了几句。
一切都很正常,江河屠关心的都是西秦贺州民子的状况。
姬水柔很开心,这说明西秦老祖并没有忘记西秦,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个不顾子民死活的自私的王。
只是,令姬水柔惊讶的是江河屠还提起了一个人:那个竭力保护女儿一路向西的鸠浅。
鸠浅,傻傻的,很可爱,是她喜欢的女婿的模样,女儿一定不会受欺负。
作为过来人,姬水柔看见江河屠有一种见到了闺女对象的家长的感觉。
只是,会见亲家的这些事情原本是秦画该做的,她一个女人家又该说些什么呢?
大西秦从来都是男人们说了算,就如同当初她父亲一把将她提起往秦画怀里塞去的那样威武。
西秦的大漠世界上,唯有男人们的抉择才是英明的。
女人的话都傻傻的,笨笨的,对一些可爱的事物都空有爱意,却总是脱离实际。
有的女人甚至只晓得哭泣和软弱,一点儿都不如令人着迷的英明神武的男人们做出的决定那般正确而富有气概。
所以,谈起鸠浅时,姬水柔犯了难。
其实她本人的角度是很喜欢鸠浅的,毕竟这年头找到一个心思纯净又愿意为女儿义无反顾的男儿不容易。
鸠浅在秦微凉身前表现出的慌张与局促,紧张与在意,还有尊重与呵护,她都曾偷偷地在玄光镜中看在眼里。
西秦之外的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为了自己而活,把女人只当是他们的附属品。
也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那句话所说的那样。
鸠浅不一样,他的干净,她很喜欢。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也很喜欢,只不过有一丝害羞和犹豫。
但是,秦画的意见与她有一些不一样。
姬水柔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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