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那人道:“姑娘莫惊,我....我是她夫君。”
羊脂暴走了,她气得圆睁双目,用土话骂了半天,才想起叔裕听不懂,干脆拿起水瓢就去打他:“你!你糟蹋我姐姐的名誉,你给我,出去!!你出去!”
叔裕也不躲,就挨着,左手牵着三娘的手,右手挡在唇上示意羊脂低声:“你小声,莫吵醒了她,刚刚睡熟!”
羊脂渐渐冷静下来,看他一脸的郑重和爱护不像有假,狐疑地退开两步:“你....”
看他手还牵着三娘,羊脂一个水瓢砸在他小臂上:“你先放手!放尊重点,别趁着我姐姐睡着的时候毛手毛脚!”
叔裕感觉羊脂就如同三娘身边的看门狗,护卫效果非常好,让他很放心。
于是言听计从地撒开手,示意两人去外面借一步说话。
羊脂跟在他身后走出来,粗声粗气道:“你说吧。”
叔裕的视线越过她,落在草屋凌乱的屋顶上,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我们...成亲三年,有个儿子,在长安。她....如今不记得我了,你也知道。”叔裕耸了耸肩。
这仿佛也不太叫人崩溃。
羊脂品了好久,才将他说的一字一句接纳。
她自言自语:“怪道我姐姐身上有纹路,我们还以为是从前胖的时候乍开的,原来....”
叔裕一无所知。
自阿芙生养过,两人几乎不曾亲近。一转眼,已快一年。
他笑自己真不是个合格的色胚,能看不能吃地绕了这么久,还是乐此不疲。
“羊脂,我....她如今不记得我了,我又不敢同她直接说,只怕她不信我。我已买下了隔壁的屋子,日后便与你们比邻而居,还望你与阿婆能多多照顾才是。”
羊脂怪道:“爷,您为何不直接同我姐姐说了?你们既是恩爱夫妻,又何苦再多历劫难!”
叔裕苦笑。
“若是你姐姐心中有我半分影子,我定然将所有的过往全盘托出。可是她如今忘了个干净,我总觉得....应该叫她自己决定....”
叔裕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述什么,心里七上八下的,极不安稳。
羊脂未经情爱,可偏偏想装作自己懂得很多,装模作样点点头:“哦。也好。”
正说着,老妇人提着一把艾草回来了。
羊脂便接过来,用土话将叔裕的话同她说了一遍。
老妇人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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