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娘总是笑呵呵说又是个大胖公子,夫人则觉得男女都好。只是二爷一心一意要个姑娘,夫人就总想跟他对着干。
这药果真是精心配过的,夫人也没什么很痛苦的神色,稳婆便说结束了。
她们捂着那一盆红色,怕给二爷看到伤心,婉婉忍不住道:“给我吧,是我们的小主子。”
那稳婆心里也替这样恩爱的裴二爷裴夫人难受,低声对婉婉道:“是姑娘。”
叔裕却听见了,问道:“是姑娘?”
婉婉和稳婆同时应了。
叔裕便不说话了,把脸贴到阿芙的床铺上。
是个姑娘,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
其实裴家军旅世家,哪里会嫌儿子生得多。
叔裕是觉得,澄远的姐姐,那个因为蔓儿的毒计没能活下来的女婴,会舍不得她的阿爹阿娘,会回融冬院找他们。
现在她来了,可是阿爹阿娘却不能要她。
叔裕在心里默默地跟她说话,小囡呐,下次你千万还要来。
这次阿爹阿娘还没准备好,下次,下次一定。
婉婉带着太医和稳婆们出去,已经行至门边,听见裴尚书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泣。
众人都脚步一滞,然后赶紧若无其事地鱼贯而出。
裴叔裕无缘无故罢朝一日,太后因为前一夜裴季珩进宫求医,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感怀于他们夫妻情笃,倒也没怎么责难他。
只是开国几十年,这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牵扯进了裴氏和王氏两个整个长安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细细一听,全都是这件事。
众人传的神乎其神,说是裴大夫人的婢子突然中邪了,除了裴二夫人因为老仆人的舍命相救,保全一命,把在场的人都死在她的刀下。
那裴二爷当日还不在家中,赶回去之后全然不管后续,只顾着守在夫人床前;幸好有裴三爷去忙前忙后,宫里宫外地打点。
王家虽然震惊于王熙的死,但本着她已是裴家媳,也没有过多参与。
听说那裴二夫人醒来之后就吓傻了,从前的事情一概都不记得了,在裴府里大闹了一通,甚至不许裴二爷进门,只有一个陪她从小长大的婢子能近身。
有人揣测说裴家是有什么脏东西吧,怎么婢女和夫人一个接一个的中邪,被茶馆老板瞪了一眼:“不想活了就出去说,最近裴家那位爷正不爽呢,客官您可别自找不痛快。”
此时的阿芙,正闭门坐在房中,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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