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的弟子们只能靠出海打渔补贴家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好在鬼界不掺和各界的打打闹闹,作为崇鬼的鬼冢,自然也不用分心去应付,日子虽然清苦,倒也踏实。
只是,谁能想到,鬼冢打开大门做生意没两年,好日子才刚开始,这魔界少主,竟又找上门来了。
海伯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险些就要摔倒在身旁的渔网上。
“你,你……”海伯的声音也在打颤。
陆七直接道明来意,“我要去鬼冢。”
“啊,这……”这不妥吧!
陆七眸光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海伯,将一个黑色包裹扔进他怀里,抬脚往石头房子里走去,沉声道:“这是信钱。”
海伯胸口被砸得一窒,哆哆嗦嗦打开包裹,登时睁大了一双浑浊的眼珠子。
他平日里除了给鬼冢做摆渡人,闲时也会去海上打渔,自然知道这黑色包裹中的东西有多珍贵。
乍看如凝脂,细看如皓雪,触手光滑冰凉,闻则隐隐生香,形似暗夜明珠,皎若天上明月,此乃鲛珠啊。
鲛珠,顾名思义就是鲛人的泪珠。
海伯在这南海边住了一辈子,也不曾在海上见过鲛人,更别提鲛珠了。
但眼前这玩意,绝对是鲛珠无疑,虽没在海上见过,但他在白沙镇上的老渔民家见过。
老渔民家祖辈都是捕鱼的好手,在白沙镇威望很大。
最重要的是,他家祖上传下来一枚鲛珠,说是海神的馈赠,宝贝得不得了,旁人便是摸一下也不许,偏偏他还特别爱拿出来显摆。
逢年过节,他都要坐着肩舆,托着放置鲛珠的紫檀木盒,十分庄重地游街三圈。
白沙镇民风淳朴,乡亲们虽然眼馋,却也从未生出过偷盗的念头。
毕竟大家都是靠海吃饭,你若偷了海神送出去的礼物,还想不想从海上活着回来了?
鲛珠虽好,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海伯瞧着怀里这满满一包鲛珠,眼睛都直了。
虽然很快就要上交,但能过一过眼瘾,能摸一摸这宝贝,他也此生无憾哪。
“可以走了吗?”
魔界少主的声音从石屋内传出,海伯猛然回过魂来,赶紧三两步跑进了屋内。
海伯心里明白,即便魔界少主不给信钱,今日这趟差,他也省不了。
东南角石台上的蜡烛晃着幽幽绿火,屋内一片昏暗。
海浪声渐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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