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板着脸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本座的宫殿内动手?”
“启禀主上,非是属下要破坏规矩。”
元色低着头,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指向地上侍女的尸身,高声答道,“只是冥采这娘们不守妇道,与外头那个小白脸勾勾搭搭,被殿内侍女发现,赶来告知于我,不料她怀恨在心,竟然将这名侍女狠心击毙,属下实在气不过,这才想要出手给她个教训。”
“你、你胡说!”
冥采没料到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倒打一耙,不禁又气又羞,本能地便要出声反驳,“分明是你……”
“住口!”
没等她一句话说完,玄墨已是脸色阴沉,右手一探,一股强横霸道的牵引力喷涌而出,将冥采瞬间吸到跟前,一把掐住她粉嫩的脖颈,“贱人,难怪一个毛头小子也能够抵御暗河之威,原来是你不守妇道,与他勾搭成奸,真是好胆!”
“属、属下没有……咳,咳咳!”
冥采心中委屈,待要辩解,却觉玄墨五指一紧,登时被掐得咳嗽不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限你半个时辰之内干掉那个小子,否则莫怪本座不留情面。”
玄墨右臂一振,将她无情地掷在地上,声音冷冽如冰,“若是再有下次,我就废去你一身修为,将你卖到窑子里,每日不接满一百名客人,不准休息!”
说罢,他大袖一挥,身形“倏”地消失不见。
“贱人!呸!”
眼见暗之主宰离去,元色心头一松,快步来到躺着的冥采身旁,对着她重重踹了一脚,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这才感觉爽快了一些,转身大步离去,再也不曾回头多看未婚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