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赢棋很难么?”
“岂止是难,简直是难如登天,农藏锋虽然无法改变规则,却能够……”
农寒梧刚要阐述棋局之艰难,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惊呼出声道,“卧槽,难道你……赢了?”
直至此刻,他才想起钟文等人已然离开棋盘,却并未向农藏锋屈服,反而对棋盘主人挥拳相向,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况,显然只有一种解释。
“你说呢?”
钟文嘿嘿笑道,“不然老子是咋出来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农寒梧两眼无神,失魂落魄,仿佛连三观都被推翻重建,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道,“在那样的条件下,怎么可能赢棋?”
“钟文,棋盘里的棋局是个什么规则。”
南宫灵突然开口道,“能不能和我说说?”
“自无不可。”
钟文点了点头,凑到她身旁,将棋盘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娓娓道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倒也不难。”
南宫灵思索片刻,突然展颜一笑,随手将幽篁棋盘朝着农寒梧丢了过去。
“啪!”
农寒梧手忙脚乱地一把接住,吃惊地抬头看她,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金灿灿的绝世美眸。
“农二少爷。”
他耳边很快便响起了南宫灵那黄莺鸣唱般的悦耳嗓音,“你可以继续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