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并没有被淹死在无名湖中,自幼在长江中嬉戏的他,不一会,就憋着一口气从翻倒湖底的皮卡车里面游了出来,但与他同车的人,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这两个水性不佳的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金属棺木中,被世人永远地遗忘在湖底。
但教父的厄运还没有结束,他还没有来得及爬上岸,就被巨人的手下发现,并被生擒活捉。再次出现在俘虏们面前时,教父驮着背,耷拉着脑袋,那浓密的黑丝,如今,已成银针,那身棉质西服,虽然湿了水,但还是难免让人觉得松垮。他的脖颈上,拴着一条铁链,这铁链的一端,攥在一个体格与络腮须相仿的男人手里,这男人的手里,提着一把上面还附着着深色液体的牛耳尖刀。
俘虏们当中,又传来一阵吸气声,有两个男人,低下了脑袋,并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他们估计,是原一号营的人,也就是教父的老部下。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一动作,竟然将他们自己送上了绝路。
“上来,你们俩!”
老男人左手侧,那名身高一米九往上,体壮如牛的男青年用冰冷似刀的声音道,他话音未落,便有两个提着猎枪的男人将枪口对准了那两个捂脸人。同时,那个将感染者拖来的男人,再一次,驾轻就熟地从感染者的臂膀上抽下一筒血,并毕恭毕敬地将针筒交道,那个令满天星辰都变得黯淡无光的女青年手上。
柏韵莲将心脏咽回胸腔,她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教父三人被捆了起来,并面向俘虏们跪下,他们那槁木死灰似的脸色,在跃动的橘黄色火光下,被俘虏们看得清清楚楚。教父无意中与柏韵莲对上了目光,令柏韵莲震惊的是,教父那原本写满了自信与威严的眼睛,现在,已经失去了焦距,剩下的,只有灰一般的死寂。
或许,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教父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是因为他心比天高?还是因为他命比纸薄?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无。
老男人开口了,他给人的感觉,很像如日中天时的教父,威严而冷厉,但比起教父,又多了一种矛盾的慈祥,因为这威严与冷厉,来源于他的外表,而相比之下,那慈祥,才更似深层次的流露:“这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恶人,一种是没能力作恶的人,另一种,是心系他人的人。”
老祭司等了一会,似乎是在给时间,让这些俘虏能慢慢咀嚼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当他觉得差不多时,才竖起右手食指,缓缓道:“第一种,是恶鬼,它们是魔王的使者,平日就隐藏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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