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院里又捆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的 手脚都被拇指般粗细的短粗麻绳紧紧束缚,这麻绳的一端系在树杈上,如此一来这人的脚尖便处于一种半悬空状态,他整个人则是被“吊”在这树上。这个人,就是那个名叫王山的少年,他那湿漉漉的脸,又红又肿,几寸长的头发,不仅凌乱如麻,且落满了黄土。
王山是今天一大早被拖过来的,当时捆扎他的汉子甚是粗鲁,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弄出这么大动静,以惊醒这些里的人。跟他一起被压过来的,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女,这少女扎着一条乌黑柔顺的马尾辫,白净的衬衣,只在裤腿又些许黄泥的休闲裤,但这,估摸着也是被拽过来时,不慎沾上去的。不知是否她的容颜过于完美,纵使身位死囚,那些壮汉,也不忍糟蹋,仅是让她戴着长枷,蹲在王山对面。
看他们俩那含情脉脉的双眸,其他人,就什么都明白了,定是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互相动了感情,并试图外逃,因为自由恋爱,是被米祭司所鼓励的,因此,能被这般对待,必定是试图外逃,也唯有这,才会令一向温文尔雅的米祭司,大动肝火。
“这可惨了啊,年纪轻轻,就让恶鬼给毁了。”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妇女看着他们俩不无惋惜道。这个人,并不是那天那十多个俘虏中的一员,估计进来已经许久了,这种场景,也见惯不惯了。
不过她对这两人却是相当的抵触,按她的话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离这两个已经堕落的人太近,或者多看两眼,自己,也会难逃被恶鬼侵蚀的厄运,因此,给他们俩喂水喂饭的工作,她便推给了柏韵莲。一直坚持“任劳任怨”人设的柏韵莲这次也自然不会推辞,何况,她也有些事,想问问王山。
王山的话,再次证明了:现实,总是跟理想,有非常大的差距的。这湖谷营地中的人很多,每日的资源消耗自然是个大数目,因此,米祭司也会像教父那样,向外派出寻粮队,并给一些人,注射感染者的血液,以减食品消耗。但这无论是哪一种工作,都会令人产生,强烈的失落感,进而对那本书,产生怀疑,尤其是那些尚未被彻底洗脑的人。
王山原来的工作,是在湖泊另一边的那几个棚屋那,给几个壮汉当帮手,给那些执迷不悟的罪徒注射感染者的血液。初时还好,但过了三四天,他便察觉出不对劲了,因为这每天,都有一些人会被拖过来注射感染者的血液,罪名自然是心志不坚、无心向好之类,但很多却怎么看也不似十恶不赦之人。
但真正令到王山决定逃走的,还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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