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哥哥。

“你呀，别埋怨了，你知道夫人要的是什么，你非要和她拧着劲，她能给你么。我真的觉得夫人对我们不错，以前的功法有什么弊端你是知道的，我这些年都很痛苦。

如今才感觉到练武的真正乐趣，夫人手段多自然有办法让你我屈服，可她没有这么做，只是因为看上了我们的天赋而已。扪心自问，你我现在过得不必以前好太多了么？就算为殿下而死我也不愿意回去挨打受罪了。”

裴亮低垂着头看不清眉眼，良久才开口，“嗯，不回去。”

裴新得到他的答案才笑了，把瓶子塞给他，“给你喝，夫人对我很大方的，她说这个滋养身体特别好帮助我练功的，可我觉得不如药浴效果好，你留着喝吧。”

他又高兴地去练拳了，如醉如痴。

裴亮看到哥哥这样高兴，幽幽的叹口气，这些年最苦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哥哥。

为了保护他为了活下去，他受了很多罪，他们知道捏着哥哥自己就一定会听话，一出错他们兄弟就要挨打，哥哥被打的最多，那种惩罚常人宁可自杀也不愿意再来第二次，他们兄弟生生忍受了十年。

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和同伴厮杀，任务厮杀，还要和毒虫蛇蚁厮杀，一旦出错还要承受最残酷的惩罚，一着不慎就会失去生命，十年了，他们苦苦熬了十年。

其实他也不想回去，现在真的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