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阮誉一人正在石桌前,而桌上放着两只酒杯,魏归啼思考片刻后一跃而下。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魏归啼缓缓坐下。
阮誉起初未做声而是大口吃着菜,大口喝着酒与往常的状态截然不同,片刻后,阮誉深吸一口气。
“叶公子,你知道带着面具活着的滋味吗?”
魏归啼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自己目前的状态,极像是带着叶俸明的假皮面具,轻声说了句“我活得还算坦荡~”
“真是羡煞阮某啊!”阮誉狂饮一杯酒,继续大口吃着菜“其实我不太明白,你好像一直对我有隔阂,我觉得我已经演得够好了~”
“嗯,许寿山提醒我,你从不叫我的名字!”魏归啼没想到阮誉会说道如此直白,忽然间那种让魏归啼抗拒的感觉又消失了。
阮誉提着筷子带着痞气指了指魏归啼“我一个弟兄,他本是易阳阁跑腿的,当日他来投奔我,说什么易阳阁阁主张顶天死了,让我收留他,当然这江湖上我也不了解,我也权当他想我诉苦!”
“这和我有何关系?”魏归啼好奇道。
阮誉带着醉意笑了笑,随后一拍胸口“此便是我觉得怀才不遇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从他口中听闻了你的事迹,堂堂皇家武馆的馆主啊,我当时就想着要是能结交你该多好,我何苦在这做个里正,你猜怎么着?三日后,仅仅三日,我带着我那几位弟兄在城内寻街,想着培养自己一方势力,可他恰巧看到了你入城,随即为我指出了你!”
阮誉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就是这颗脑袋,仅在几弹指间就想到了一处绝妙计划!”
“利用我?”魏归啼问道。
阮誉点着脑袋,幅度很大“我从弟兄那听闻你的事迹,虽说只有三言两句,但是能听出是个有本事之人,若是能结交,不论是你的实力,或是你的背景,都能让我在黄平改变局势~”
“于是你就派人假装找自己晦气,而后带上我!随后又借着由头带我回家!”
“对!当我得知你要向长安递交信时,我觉得我的机会又来了,只要与你搞好关系,这县令之位...哈哈哈!”
“当晚你说有人入侵,也是你的兄弟!”
“没错,我让他们来取遣散费,差点就被你发现了!夫人她以为我又要杀人,都吓哭了,哈哈~”
“你承认是自己连杀了四人?”
“认!我为何不认?这世间没有圣人,我矜矜业业二十载凭什么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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