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金兴说,她的身份都是假的应该是这个女人说的。齐国太傅派女人来杀她,就是为了掩饰她的身份?这么说,她是真的?
这么一想,金翎顿时就觉得头大了。
算了想不通的就不想了,她还是想着怎么把酒水卖好才是正经的。
身份什么的随便吧!
等她有钱了,有足够的钱了,身份对她而言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
想不通。
他是真的想不通。
一人怎么可能杀这么多的人。
冷天烈围着案发现场已经转了三圈了。
接到密函,梁王就把冷天烈派了过来。
五日的路程冷天烈只用了两天就赶到了。
当地的县丞只派人封锁了现场连尸体都没有碰,生怕破坏了任何的蛛丝马迹。
即便冷天烈是军旅出身,断案无数,见过的死尸多不胜数,他还是被眼前的惨状惊住了。虽然已经经过了两天两夜的风吹日晒光,现场的血腥气还是十分浓烈,地上,草上,到处都是血迹,尸骸遍地,惨不忍睹.....
这些官差,只有一少部分是中弩而亡的,大部分都是刀伤,也就是说这些官差是被人活活砍死的。
冷天烈逐个逐个的查验了这些官差的伤口,确定是一种凶器所为。
“你确定是一个人干的?”冷天烈看着被人抬着的重伤的侍卫问。
冷天烈出发的时候,贤德国公也给那个唯一幸存的侍卫传了话,让他不必回了,全力配合冷天烈调查。
“确定!一个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侍卫艰难而又笃定的回道。侍卫胸口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是鲜血还是染透了绷带。除此之外他的手臂腿上都是伤口。整个人被缠的像个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