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同志,咱除了女人,就沒有点高大尚的追求吗,”王宝玉问道,
“我欲仗剑扫平四海,怎奈无情最是帝王家,”曹植摇头道,
“你的文学才华,本人十分佩服,但政治和女人不同,你整日醉成这幅样子,怎么能堪当大任,且不说你父兄看不惯,这样也难以服众,”王宝玉心怀慈悲的劝道,曹植的最终归宿他还是清楚的,被封为东阿王,研习佛经,郁郁而终,只有四十岁左右,
“唉,你且不知,即便我这般昏昏终日,兄长子桓亦视我为敌,若有日手足相残,何其悲哀,”曹植坦诚道,
原來曹植不是只会喝酒的傻子,心中倒也是十分有数,他这般酒醉,只是为了消除曹丕的部分戒心,用來保全自己,
“这事儿得怪你父亲,十几个兄弟,能不争吗,”王宝玉叹了口气,
“哎,还有几位待产夫人,”
“嗯,加吧加吧得二十多个,你们家里的事情确实也太复杂了,说实话,我真沒有掺和的兴趣,”王宝玉皱眉道,
“此乃明智之举,”曹植点头道,
“子建,我觉得你跟我沒说实话,你如此喜欢蔡文姬,怕是另有原因吧,”王宝玉凝重的问道,
曹植一愣,随即问道:“宝玉兄以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