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谋划什么阴谋。结果酷刑用遍,什么都没问出来,就准备把李莲英给杀了。
“你们赶紧把他给老子放了!”王宝玉吼道。
“宫中之事,彝陵侯也不能过问。”一名士兵壮着胆子说道。
“这东西总好使吧!”王宝玉说着,将免死令牌拿了出来。
行刑的官兵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莲英咧开干枯的嘴唇笑了,断断续续的说道:“侯爷能为小的挺身而出,小的做牛做马难以报答。”
王宝玉连忙过去打算把李莲英扶住,而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免死令牌只能保你一人,却保不住这个阉人。”
随着话音刚落,一名身材魁梧身穿锦衣的男子走了过来,正是蒯越。
“蒯越,你身为光禄勋,怎么敢滥杀无辜,请示皇上了吗?”王宝玉冷着脸问道。
“此人心怀不轨,怀揣不明银两,为了圣上的安全,必须将其处死。”蒯越不客气道。
“欲加之罪,银子都是我给他的。蒯越,你跟老子有仇,没必要跟一名宦官计较吧!”王宝玉道。
“李莲英原本在宫中打杂,和你见过两面变成了总管,平白无故你还赠予其这么多银子,种种迹象实在可疑。王宝玉,难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蒯越得理不饶人。
“去你娘的,老子来这里是曹丞相的命令,至于为何抬举一个宦官,那全凭眼缘。老子看着小李子顺眼,我就乐意赏,你管得着吗?”王宝玉冷声道。
“强词夺理,我倒是想问问你,那日离开圣上,中间两个时辰,你究竟去了哪里?”蒯越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可是圣驾伴郎,随便在宫中走走,管得着嘛!”王宝玉毫不畏惧的说道。
“为何要用两个时辰?”
“皇宫这么大,走一圈你不知道用多长时间啊?再说老子中途累了,随便找了个地方打了个盹还不行吗?”
“在何处打盹?可有人证?”
“人证没有,物证不知道还有没有。由此往西,左拐左拐再左拐,然后右拐,我便在路边撒了泡尿,你要不闻着味找找?”
“哼,宫院之中怎可随意便溺?这是对圣上的大不敬!”
“那你告我去啊,要是皇帝判我罪,我绝对不含糊!”
“非是我有意为难你,宫中女眷甚多,若发生污秽宫廷之事儿,岂不是本人的责任?”蒯越又找了一个理由。
“有本事你把这话跟曹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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