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你写完之后,我先抄录一本,给你留个备份,”王宝玉道,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如果可能,他还真想把这本书带走,后世能够拥有完整版的《伤寒杂病论》,中医学上不知道又能取得多大的进步,
张仲景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张大师,你为何对伤寒这种病如此下功夫啊,”王宝玉好奇的问道,
“唉,家人有近半死于此病,那时起我便立下志愿,研究医术,攻克伤寒,解救黎民之苦,”张仲景叹气道,
王宝玉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像张大师这种境界的人,少之又少,我非常佩服,”
张仲景被王宝玉哄得很开心,语重心长的说道:“宝玉,你尚且年轻,不可耽于酒色,待到年岁已高,便知其中之弊,”
“身不由已,这里流行无酒不欢,嘿嘿,至于色嘛,我好像有心无力,到沒什么问題,”王宝玉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