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孟获恼羞不已,花鬘微微叹息,低着头跟关索一道离开。
“嘿嘿,你父如此无情,我便不是这种人,从不忍对女子大呼小叫。”关索又笑嘻嘻的搂住花鬘的肩头却被她甩开,哼声道:“你我婚约若不得父王首肯,便不作数!”
“不是说丞相做主即可吗?”关索顿时苦着脸说道。
“我反悔了!”
“花鬘,不能这样啊。花鬘,你等等我啊!”
孟获又被押到了蜀军大营,被推进了一间小帐篷里,除了有人来给他接尿,再也没旁人搭理他。
就这样过了三天,孟获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渴的嗓子直冒烟,却是一滴尿也没有了,这时,终于有人来了。
进账的这个人物身穿这个时期从未见过的绸缎西装,一头短发,双手操兜,嘴里叼着跟草梗,神态玩世不恭,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智慧和冷静,正是堂堂汉兴王、蜀汉皇叔王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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