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脑子有问题,你不妨说说看,你母亲怎么就无情了?”王宝玉问道。
“她既然身在彝陵,怎不早些告诉我?这些年,我承受了多少痛苦,无人可知。”曹叡泪如雨下。
王宝玉心头一酸,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这般委屈,但还是说道:“你母亲是被你父亲下毒,假死后被我冒险救了回来,在彝陵的这些年,她始终蒙着脸生活,甄宓所承受的,远超出任何一个女人,为的还不是你。试想一下,假如你父亲知道她在彝陵,你还能活到今天吗?你敢说曹丕从来没对你起过杀心?”
“即便如你所讲,她又怎可以嫁给贾织纲,区区一介书生,让我如何在众人面前立足?”曹叡道。
“你说这话就显得很自私,想必你也清楚,你母亲跟你父亲的感情很差,常年受到冷落。你母亲一把年纪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且不说贾织纲才情品貌,单说他对你母亲痴情一片,足以感天动地,作为子女的应该高兴才对。”王宝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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