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无人敢拿全家老小冒险。”诸葛瑾擦汗连忙保证,心里很郁闷,怎么每次这种难办的事情,都要派他过來。
“大哥,这些孙姓的人物都是干嘛的,”王宝玉疑惑的问道,好像跟他们不太熟。
“实不相瞒,皆与圣上沾亲带故,也颇有功绩,还望宝玉体谅。”诸葛瑾道。
“刚刚登基,就要搞外戚当权吗,”陌千寻嘴巴不饶人。
“嘿嘿,是身后哀荣,圣上圣明,自然不会偏听偏信。”诸葛瑾赔笑道。
“陆绩这人我有些印象,舌战群儒的时候有他,偷桔子的那个嘛,”王宝玉笑道。
“此人虽非武将,却在整肃吏治上颇有功绩。”诸葛瑾唯恐落下一人,连忙解释,好似讨价还价。
“好吧,算他一个。”王宝玉点了点头,诸葛瑾这才松了口气,王宝玉却有皱眉问道:“糜芳好像是西蜀的人吧,”
“呵呵,既投奔江东,应该就是江东之人,说起糜芳之死,还要怪那个多嘴的虞翻,总是冷嘲热讽,糜芳不堪受辱,患病而死。”诸葛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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