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日里,能够称得上改变他的大事,也只有这么一件了。
“总不算蠢得无药可救。”
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诬陷我!”王质猛得站了起来,留住景牧的领口吼道。
景牧仍是那四平八稳的声音:“唯有将公子打下地狱,再由我将公子捧上制高点,方才最能显示出我的本事。”
“我不是圣人,没道理好处都让你占了,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你怎么这么恶毒?”王质浑身颤抖,牙齿发颤道。
景牧一点点掰开王质抓着自己领子的手,淡淡道:“我要杀人,公子可无力反抗。”
“辛辛苦苦为自己谋了个好身份,要惜命是不是?”景牧话说的十分温柔,像是在哄小朋友。
景牧看着一点点松懈下去的王质,十分满意。
这个世上哪里会有不以自己为先的人呢?
“你还会帮我吗?”王质突然明白,这个人另他恐惧万分、又抓着自己把柄的人,大概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然会帮的。”景牧看着他自己明白过来之后,淡淡的道。
“你是怎么给大伯下毒的?”王质抱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王家是世家,虽然不大,但家主遭受的危险也不少。
平日里吃饭都会有专门的人检查,而且所有人都说毒是他下的。
确实,那碗有毒的汤,除了他,没有别人碰过。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的。
还顺理成章的推到他身上。
让他辩无可辩。
“自然是你下的毒。”景牧淡淡的道。
“不可能!”王质斩钉截铁的道。
“你可还记得我见你那日雅间里所染的香?”说都说了,景牧也不介意再为他解惑。
“香里有毒?”王质脸色发白。
“香里自然无毒,只不过加了些恰好与你端的汤相克的料。”景牧顿了顿:“那香经我改造,依附性极强。”
“汤里融入了这香味,无毒也便有毒了,且在两个时辰之后才会被人察觉,有中毒的症状。”景牧解释道。
“倘若我那日没有端汤呢?或者是端的汤不与那香相克呢?”王质只觉得身体发冷,浑身冒着寒气。
“那自然还有别的办法。”景牧毫不在意的道。
论下毒之道,谁能比得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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