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我的孩子啊!”
“娘。”王质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二爷说将你换到秦夫人身边,你能够得到最好的生活,你便是王家名正言顺的公子,一生享不尽荣华富贵。”
“可自从你离开娘的身边,娘便日思夜想。想我的孩儿在她身边有没有受苦?生病了有没有人照顾。”
“我想着,即便我这一生都听不见你叫我一句娘,可只要你好,你不叫我娘我也受得住。”
一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的模样。
在一笔堂关门之后,不孤将一袋银子递给郑奂:“事情办的不错,你拿着这些钱去北疆,最近这几年就不要回南疆了。”
“是。”
景牧醒来的时候,屋子只有一盏昏暗的烛光亮着,身体的疼痛愈演愈烈,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这次毒发也就过去了。
房间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很难得,在醒来之后没有第一眼见到玉文溪。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眼下需要一份能够填饱肚子的吃食,他喊来在秋水居照顾他的小厮。
小厮为他端来一碗温热的粥,一碗粥下毒,景牧觉得浑身都有力气了。
连他刚刚醒来时,觉得难以忍受的疼痛都可以忍受了。
景牧出了房间,在院子外面慢慢的走动,院里的灯光是在他说要出来的时候,刚刚燃上的。
景牧坐在院子里,难得有闲情逸致的煮起茶来,
茶香渐渐的飘了出来,闻着茶香,听着虫声,真的是难得的安逸。
玉文溪进来的时候,景牧刚刚喝完一杯茶,看到玉文溪,他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喝茶吗?”
“来一杯吧。”玉文溪毫不客气的在景牧对面坐了下来。
许是真的渴了,玉文溪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广益堂我已经重新整理了,该敲打的地方我都已经敲打过了,等你再回广益堂的时候,便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话刚说完,玉文溪发现这话说得有些满,又补充道:“之前在明面上,不会有人为难你。”
“姑娘辛苦了。”
“这是玉家给你的诚意。”玉文溪顿了顿:“你不是觉得玉家不信任你吗?”
“那王家便是我给玉家的诚意。”景牧微微愣了愣,淡淡的笑道。
“姑娘与我说说王家的事吧,我这几日睡着,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玉文溪将王家最近发生的事,整理了一遍,说给景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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