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没有办法答,公子牧是玉家的剑,是玉家的谋士。
为了玉家杀过多少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吧?
如若说公子牧会惜命,大概他只会珍惜他自己的性命吧?
至于旁人的性命,在他眼中可能与路边草木无异。
两种身份,以不同的形象展现在人前,活在这世上。
可说到底都只是一个人而已。
公子牧狠绝,她也不能奢望景牧天真。
“公子不怕旁人把公子牧与景牧联系在一起?”玉文溪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与语气调整到了平常的状态。
“那就是姑娘该操心的事了。”景牧像是在说旁人之事一样,十分冷漠:“若二者联系在一起,倒霉的肯定不止我一个。”
“我想玉家也肯定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玉家是不希望,公子也警告过文溪,在帝都要小心行事,为何好公子不好好遵守呢?”
“姑娘莫不是在说笑,我怎么不好好遵守了?我又没有杀人,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姑娘总将我想的十恶不赦,是不是不太好?”
景牧顿了顿道:“天子脚下,皇天后土,随意杀人,岂不是知法犯法?”
“我还没有不喜一个人不喜到自掘坟墓的地步。”
景牧将一杯茶一饮而尽,站起来道:“我知姑娘与我从不一条心,但也请姑娘在怀疑我的时候动一动脑子。”
“像那种没有脑子才会做出的事,还请姑娘不要将其扣我身上。”说完便走了出去,不带半分犹豫。
第二日鸿鹄堂,讲师环视了室内一圈儿道:“景珏没有来?”
景珏就是昨天景牧刚刚坐下来第一个过来寻他说话的人,只是说的话并不令景牧十分欢喜。
“回先生,景珏昨日下午晕倒在住处的院子里,大夫说可能误食了什么东西,眼下还在昏睡中。”一个与景珏交好的人站起来回答道。
“好吧,那现在我们开始上课。”讲师接受了这个说法开始讲课。
下了学堂,午休时间,那个在课上替景珏说话的人将景牧堵住,低声道:“昨日是景珏出言不逊,还请二公子海涵。”
“我不懂阁下的意思,昨日的事情我并未放在心上。”景牧淡淡道。
“昨日是景珏莽撞,二公子若是生他的气,大可教训一下便是,何必要下毒呢?”
景牧顿时被气笑了,似笑非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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