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眼见着就要闹起来,老侯爷发脾气道。
老侯爷看了一眼玉抒忧,又盯着景牧道:“这个木鸟是怎么来的,暂且不论。”
“但是定北侯府绝容不下与程家人走的太近的人,自己作死,别拉着满府的人陪着。”
“咱们是皇上的臣子,历来只一心效忠皇上。像程家这样的世家,我们定北侯府还高攀不起,也不想去蹚这趟浑水。”
“景牧,你可明白?”语气既重又严肃。
景牧在看了一眼木鸟之后,低下头,隐去脸上的表情,十分郑重的道:“景牧明白。”
当一群人离开之后,景牧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环视四周,看着因侍卫搜查而一片狼藉的院落。
对不孤淡淡的道:“你找几个人将院落收拾收拾。”
复而进了屋。
婢女在景牧进了屋之后,小声的道:“二公子怕是伤心了。”
“嘘!知道二公子伤心还说。”
“不说了。”
景牧进了房间之后,并没有像婢女想象的那般伤心。
准确的来说,今日之事,他确实伤心。
可现实并没有给他伤春悲秋的时间,他手上还有很多事要做,有些事迟一瞬,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景牧将所有情绪压在心底,换上公子牧的装束,从暗道离开。
程筠墨在离开京兆尹府之后,路过一处摊子,远远看着穿着一身宽大袍子,与她同样带着面具的人,走了过去。
“梅花酿。”程筠墨十分不见外的摇了摇酒瓶:“这种酒即便是酒量十分不好的人,也喝不醉。公子选这种酒,大约不是为了醉吧?”
“心情不好?”
景牧呆愣愣的看着自顾自坐下来的程筠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唐突了公子?”程筠墨见他久久不说话,问了一句。
“没有。”景牧收敛了心神,淡淡的道。
今日之事对他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他做事的时候还不显,但是闲下来之后,其杀伤力显露无疑。
景牧原本只是心情不好,来酒肆随便叫了一壶酒。
至于是什么酒,他还没有喝。
故而并不知道小二上的酒是梅花酿。
为了不让程筠墨觉得尴尬,可能她也不会觉得尴尬。
尽管如此,景牧还是拿着酒壶为她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喝一杯?”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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