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做不到,只好在其他地方下功夫。
木惟的桌子坏了,为了省钱一直不肯买新的,他便花了些时间。从郊外砍了适宜做桌子的木头回来。
又自己研究了一下做桌子的法子,陆陆续续的花了一些时间,做出的桌子在做了保养之后,还十分有模有样。
因木惟有些苦夏,帝都的冰又极贵,并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东西。
所以,余故又花了一些时间,做了一个冰窖,等到冬天结冰的时候将冰收进去,来年解暑便不用愁了?
虽然只是两样东西,但余故不可能日日都在木惟那里,所以陆陆续续、零零碎碎加起来,前前后后花了大约大半年的时间。
等余故将冰窖建成之后,帝都第一场雪也降了下来。
完工的正是时候。
“还在画画啊?”余故往冰窖里搬完冰,路过院子,看见木惟依然在画画,忍不住问道。
“就好了。”木惟抬头应了一声。
余故不太懂画,但和木惟相处了这么些天,却也知道木惟画了一手好画。
木惟应该算是那种标标准准的书生,人温顺、字好看、会画画,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书卷味儿。
余故走到画的正面,看到画,有些惊愕的道:“画上的人是我?”
“对啊,看不出来吗?”木惟一副理所当然的道。
复而大约是觉得未经他人允许,便让人偷偷画在画上,有些不太好。
看了一眼余故的脸色,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带了些许小心翼翼的味道:“是不是不喜欢?你若不喜欢的话,我立刻烧掉。”
余故看着极力解释的人,知道对方误会了,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脸上罕见的带了些许害羞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你把我画的那么好看。”
木惟的画,画得颇有技巧,将梅花的傲骨、坚韧不拔的品质与余故身上清冷的气质融合在一起。
显得整个画面十分和谐。
“你喜欢?那我以后还画你好不好?”
余故知道他应该拒绝的,这里有了他的画,他暴露的可能性就会加大。
但当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余故便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原本不会答应的事,只是在看到对方的笑容之时,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余故守着木惟一年又一年,但是这世上有一句老话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