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份的暴露。
尽管程筠墨并不知道她见到的曾两次救过的毒人是他。
但也没有必要知道。
毕竟,那些委实算不上什么好记忆。
忘了就忘了吧……
“原来你就是景牧。”程筠墨意味深长的道。
复而顿了顿,颇有些责怪的意味在里面:“你就是那日我第一次进北疆守军军营时,北疆所有有官职的都到了,唯不见你踪迹的那位啊!”
“你是对我有意见吗?”
“下官不敢。”景牧的身子更弯了。
“我知道你只是病了,可倘若一个人连自己都不顾不好的话,我怎么敢把自己的事情放心的交给你呢?”
“下官明白,倘若军师信任景牧的话,景牧愿意用性命去做军师需要的事。”
景牧眼里的坚定与语气里的毫不犹豫让程筠墨险些误以为他真的都够为她豁出去。
程筠墨移开了眼睛:“景牧大人能否去军营了?”
“下官可以。”
“那就等到了军营再说吧,在外面我并不想把这难得的时光浪费在公事上。”程筠墨望着星空道。
景牧在程筠墨身旁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程筠墨望着夜空的侧颜道:“军师可是想家了?”
程筠墨望着夜空淡淡的道:“景牧大人也是远离双亲,难道就不想念吗?”
想念吗?
景牧不由得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带了笑意道:“我出生在帝都,但却因为一些原因是在南疆长大的。”
程筠墨点了点头,定北侯府的二公子的身世,可能世人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虽然她并不认识景牧,但也不妨碍她知道这一八卦。
毕竟她曾经去南疆找过场子,自然将玉家人以及与玉家有关的人查了一个遍。
“刚开始到南疆的时候,我和姑娘现在差不多,挺想家的。”
想到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梦里都是回家的场景。
而回帝都也成了他那时最深的执念。
只是……后来,后来不曾有定北侯府的人将他带离南疆。
直到他凭借着机会与自己的本事离开药房,继而离开南疆。
定北侯府的人也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