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女子打架就是磨磨叽叽的,一点也不爽快。”
“想来她也是怕了,我们凶名在外,便是官府都不敢轻易招惹。”
“军师之位说的好听,说到底和人质有什么区别。”
“老三,你别这么说,这么多年程家对北疆的贡献还是有目共睹的。”
“那又怎么样?皇族的人还不是说杀就杀。”
“这说的也是,这程家的人还真的能是能忍,我就不相信他们程家人没有人知道程柰是怎么死的。”
“程柰是个好人,只是可惜了。”二当家的叹息道。
“等程筠墨来吧,等她来了我倒是要问问她究竟知不知情?”
“她会来吗?”
“会来的。”大当家的十分肯定的道。
“会来的。”三当家也笑着附议道,笑容中带了些许温情。
贺邢正检查着要带到景牧那边的药,只见玉文溪推门进来,淡淡的道:“不用准备了,我们今天不过去了。”
“为什么?”
“二公子今夜昨夜压根儿就没有回去,我让人打听了一下,去鬼门关了。”
“他去鬼门关干什么?”贺邢愣了愣。
“送去北疆的粮草被鬼门关的人劫了,定北侯世子也在那里。”玉文溪淡淡的道。
“难道是担心世子?”
虽然景牧已经那么多年没有与定北侯的人一起生活了,即便是后来回了帝都,也没有待多长时间,就来了北疆,自那之后便从来没有回过帝都。
即便是今年年节的时候景辉亲自过来请他回帝都,景牧也没有回去。
但毕竟是一母兄弟,血浓于水。
所以,景牧担心景辉也是有可能的。
“你觉得以二公子那种手段,他会吗?”玉文溪看了一眼贺邢。
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复而又道:“二公子身为公子牧的时候,那手段你我都是见过的。”
“所以,你觉得二公子会为了定北侯世子而不管不顾的去一趟鬼门关吗?”
“咱们这位二公子心冷硬着呢。”
经玉文溪这么一提,贺邢这才想起来他家二公子还有另一层身份。
这么些天以来,他每次面对的都是一个柔弱不堪,饱受毒发折磨的二公子。
却忘记那个手腕狠辣,不知道性命为何物的公子牧。
贺邢忍不住回忆了一下他家二公子顶着公子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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