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在南疆所做的事。
可真不是一个会心软之辈。
“文溪姑娘的意思是?”
“你有没有觉得二公子对程筠墨有点不一般?”
“有什么不一般?”
“往常家主吩咐二公子做事,二公子几乎都十分迅速的完成任务,唯有这一次,推三阻四,迟迟不动手。”
“也许是碍于程家的势力的,文溪姑娘也知道的,动了程筠墨就好比捅了马蜂窝,马虎不得。”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文溪姑娘,这里到底是北疆,不是南疆,我们对二公子的控制终归是有限的。”
“更何况,二公子也不是一个会甘于被人控制的人。”
“我知道。”玉文溪沉默了一会儿道。
难道她想吗?
景牧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过的事。
难道她还能天真的去奢望景牧与玉家和解吗?
玉家除了用毒靠靠的将他控制住,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而倘若玉家有朝一日控制不住景牧了,对玉家来说将是一场祸事。
可倘若将景牧杀了,玉家也一样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今可谓是进退维谷。
玉文溪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事:“我今天来就是来通知你不用去二公子哪儿了,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先走了。”
玉文溪出了门,走在石子小路上,望着湛蓝的天空,。
不知道玉家还能平安无事的走多远。
只是无论如何,只要她在一天,她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玉家。
即便是景牧。
必要的时候,无论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她都会除了景牧。
万万不能让景牧毁了玉家。
玉文溪握了握手,复而步伐坚定的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味道。
程筠墨十分艰难的从陡崖峭壁上爬了上来,身上的几处擦伤也来不及处理,看了一眼只当没看见。
当程筠墨的脚再一次的挨到了地面上的时候,程筠墨终于忍不住笑了笑。
她总算是平安的上来了。
也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程筠墨小心翼翼的躲着人走,只是一路走来,却没有遇到几个人。
程筠墨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