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
景牧在飞扬起来的尘土,尘埃落定之后,慢慢的走出来军营,去了城楼。
打仗的时候,去城楼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以他惜命的性子,除非必要,他是不可能去城楼的。
可这一次他却迫不及待的想去城楼,想去看一看城外的世界。
景牧站在城楼上,由于程筠墨改变了策略,对方也都不怎么大规模的在城下开战了。
所以景牧站在城楼上,除了一望无边荒野,什么也看不到。
看不到就会更担心。
而担心也没有用。
景牧站在城楼上吹了一会儿风之后,便下了城楼,却不曾想在城楼之下遇到了玉文溪。
玉文溪行礼道:“文溪见过二公子。”
“你怎么来了。”景牧微微皱了皱眉头。
“文溪听闻二公子来了城楼,担心您的安危,所以就擅自跟了过来。”
“姑娘当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派人跟着我啊。”景牧叹了一口气道。
“二公子……”
“我知道。”玉文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牧打断。
景牧顿了顿,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道:“我知道,这是姑娘的职责所在嘛。”
“二公子理解就好。”
“我怎么会不理解呢?”景牧微笑着用格外温柔的语气反问道。
“二公子不生气就好,否则文溪万死也难辞其咎。”
“姑娘严重了。”景牧淡淡的道。
“姑娘眼下说这几句话,即便是让人看到了,也只会误以为是熟人之间的寒暄。”
“但倘若姑娘再说下去,时间太长,寒暄二字恐怕就已经说不过去了。”景牧淡淡的提醒道。
“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好吗?”景牧看着玉文溪,眼睛里的温柔乡像是溢了出来一样。
玉文溪险些迷失在景牧的温柔当中,在回神之后道:“二公子说的是,文溪告退。”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景牧虽然仍然在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目光也是格外的冰冷。
更加凸显了刚刚的温柔不过是假象。
他委实厌烦了这种时时刻刻都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麻烦。
他确实要找个机会好好的处理一下玉文溪的眼线了。
由于被玉文溪败坏了性质,景牧也没有什么闲逛的心思,而是回了军营,在程筠墨的帐篷里待着。
如今天气渐渐回暖之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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