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无可能的。
都已经被他稀释成这个样子了,仍然还能让人立刻就死。
在对方死的同时,也让景牧心里十分惆怅。
看来他想要的自救的路,并不容易!
景牧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的时候,发消息让不孤过来处理之后,立刻带着邵容与离开了现场。
等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景牧给邵容与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之后,淡淡道:“今天发生的事,你对外一个字也不要提。”
“包括今天见过我的事,也永远都不能提,听明白了吗?”景牧格外严肃的道。
“知道了。”邵容与乖乖的道。
景牧并没有再问其他的,而是抬腿便走。
却被邵容与叫住道:“景二哥,你不问问我吗?”
“不需要。”景牧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的道。
“二哥,我会死吗?”
“我很害怕。”邵容与可怜兮兮的道。
景牧这才回头,朝着邵容与笑了笑道:“不要怕,你不会死。”
景牧知道今天的事,对于邵容与来说,可能有些许难以接受。
但是这是他不得不经历的事。
倘若今日的事,是玉家所为,那就证明邵容与已经进了玉家的眼睛。
那往后,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对方毕竟是邵容与。
是邵容却唯一的弟弟,是南疆邵氏唯一的血脉。
景牧还是耐着性子道:“不要多想,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那二哥,你小心一点。”
“好。”
景牧不再犹豫,毕竟这种事情一出,就已经注定了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周旋、去解决。
北疆城里突然死了那么多人,又都是死士的模样。
自然不可避免的惊动了许多人,而这许多人当中便包括了程筠墨、梁原等。
所以当景牧再一次赶到案发的地方的时候,程筠墨与梁原已经在那里了。
时间那么紧迫,他也来不及与不孤见一面,更不知道在程筠墨他们来之前,他的人究竟有没有把现场处理成他想要的样子。
程筠墨在看到景牧的时候,笑了笑道:“你来了?”
“景牧见过军师,见过太守大人。”景牧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程筠墨就这样静静的看了景牧一会儿:“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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