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既然在我手底下做事,我自然不能让你受委屈了。”程筠墨理所当然的道。
景牧呆愣愣的看着程筠墨,她大概不知道这样的理所当然对他究竟有多难得吧?
景牧觉得心里涩涩的,自从景馥的事出了之后,除了邵容却,再也没有一个人肯护着他了。
但程筠墨却会,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动上。
他做公子牧的时候,刚开始有人欺负他、陷害他,后来就只剩下怕他了。
他做景牧的时候,旁人都觉得他从未吃过苦头,有定北侯府与南疆玉家作依靠,还没有谁,会想不开的去为难他。
可事实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些年,无论风霜,还是荣光,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谢谢军师。”景牧又说了一遍。
景牧将奶茶煮好,又将程筠墨的晚饭准备好之后,便离开了军营。
他怕继续待在帐篷里的话,他会失态。
因为玉文溪折损了不少人的缘故,景牧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可以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回到家,吃过晚饭,原本想看一会儿医书,却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
满脑子都是程筠墨今天下午的话。
景牧看了一眼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的医书,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知道今天的医书是看不成了。
景牧将医书放好,换上了公子牧的衣服,出门打算去看一眼邵容与。
虽然他已经派人守着邵容与了,但若不看一眼的话,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来。
景牧悄悄的进了邵容与的房间,彼时邵容与已经睡了。
景牧为邵容与掖了掖被角,借着月光看了一眼邵容与的睡颜。
更是下定决心,决不能让他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他还那样年轻,若见不得光活一辈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景牧在邵容与的床边略略坐了一会儿,便出了房间,吩咐守着邵容与的人好好守着之后,便离开了。
在程筠墨躺在床上,半个时辰还睡不着的时候,她便知道今夜她恐怕是睡不成了。
既然睡不成了,也没有道理继续与睡觉死磕。
平日里忙,让她很少有空余的时间,这一睡不着,便也多了一些自由的时间。
程筠墨出了军营,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她原本以为这个时间,除了打更人,不会再遇到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