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景牧的饭菜腾个位子。
“军师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还没睡吗?”
“我不睡不是很正常吗?”景牧反问道。
复而低头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野菜汤,味道不错,但至于里面的野菜是哪种野菜,景牧并不认识。
“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岂不是太吃亏了。”程筠墨调侃着道。
“公子牧。”本着原来答应过的有问必答的原则,景牧淡淡的道。
“南疆公子牧?”程筠墨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道。
“军师很惊讶?”虽然语气还是淡淡的,但景牧的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了起来。
“军师若是觉得害怕,就里我远一点吧。”
“怎么可能?”程筠墨声音提高了不少。
“军师不是计划着要将我调出军营吗?”景牧看了一眼除了他们便再无其他人的酒馆,连小厮也已经不知道去哪里的酒馆。这才低声淡淡的道。
“这个你听谁说的?”程筠墨惊讶的道。
虽然语气里惊讶,但心里还是十分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声音也只够两个人听到罢了。
复而发现自己问了一个颇为愚蠢的问题,他还需要听谁说?
南疆公子牧,那样一个有手段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自己的消息来源。
“在我得知你是毒人的时候,我确实有过这个想法。”
在看不到景牧脸色的前提下,程筠墨也不知道景牧心里在想什么:“你听我解释。”
“好。”
“北疆军营毕竟是打仗的地方,在北疆比军营更安全的地方是府衙,只有北疆城破,府衙才会遭难,所以我才生了把你调到那里的想法。”
“这么说,军师还是为了我好了?”景牧挑了挑眉道,声音里带着一点愉悦。
“我不像父亲能教你什么,你在我身边除了为我处理琐事,也没有其他的事。”
“景牧,你这样的人原本不该困在这里的,你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不该委委屈屈的留在我身边。”
“既然定北侯世子已经来了,你也不用再继续以定北侯府的身份留在军营,那回府衙不是应该的吗?”
“军师,我想你误会了一件事。”
“误会什么?”
“我心甘情愿的留在军营,并不是因为定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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