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动手的话,也许邵容与并不会吃这一番苦头。
又或者,倘若他能够知道平衡药的配方,不用再受制玉家的话,邵容与大概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说到底,还是他没用。
邵容与果然起热了,景牧在发现之后,第一时间找了贺邢。
贺邢将早早就备好的药拿出来,喂给邵容与。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贺邢看着景牧解释道:“公子不必着急,只要邵公子退了热,大概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景牧懒得说话,摆了摆手,示意贺邢退下。
景牧在确定邵容与没有生命威胁了之后,在他还在睡着的时候,景牧就出了马车。
他不止是公子牧,他还是景牧,景牧并不能消失太久。
有些事情拖一天,就会有一天的变故存在,而他赌不起。
玉文溪又另找了一辆马车回来,伸手为景牧将黑色一点点光都透不进来的布条系在景牧的眼前。
“姑娘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吧?”景牧在玉文溪系布条的过程中,淡淡的道。
虽然景牧并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只是在这个时候,能让景牧提起来的,除了刚刚发生的邵容与事,还能有什么事?
“公子放心,这样的失误不会再有了。”玉文溪的系布条的手顿了顿,用四平八稳的声音道。
“我能相信姑娘吧?”
“自然能。”
“玉文溪,我的出身你知道,我在南疆的经历,姑娘也都见过。”
“所以,姑娘千万别让我失望。”
“我这个人虽然一身病痛,寿命不长,也没什么才学,但杀人的手段也还是有几分的。”
景牧很少拿他的身世压人,或许这么多年下来,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与定北侯府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如今却连定北侯府都都搬出来了,看来她是真的小看了邵容与在景牧心中的位置。
景牧越在乎邵容与,对她来说就越有利。
不然她还真怕她控制不住景牧做完程筠墨这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