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文舒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不过,她也算摸清楚了,原本身边的这个山匪竟然是这伙人里的三把手,难怪能够“独占”她这个“美人”!
文舒一时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不过通过刚才的事情可以判断,这位三当家似乎比其它人要心软一些。
当然了,这也只是相对来说。
毕竟能打家劫舍的山匪心肠都软不到哪里去,心肠软的也没法做这一行。
文舒就这么纠纠结结的跟着山匪们又走了一刻钟,当爬上最后一段陡坡时,眼前豁然开朗,一面直立立的山壁立在眼前,山壁前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数十人手拿斧凿的对着那些石头敲打着。
东边一开阔地界,搭着大约几十座茅草屋,屋前还有一片很大的空地,而她们的马车不知何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被他们牵了上来。
还有其它下山的路!
看到这种情况,文舒心中立时就有了定论,而且从马车能上来来看,那条路定然比她们刚才上来的那条要平坦开阔许多。
若能找到那条路,到时趁他们不注意,抢辆马车带着陆大姑娘逃出去,可不比直接带着身娇体弱的陆大姑娘腿着跑,有胜算得多。
得知这一情况,文舒心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