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们没有粘上那种怪病,我们虽然没钱,喝的都是东城的水。”
“什么?你们喝的东城的水?莫非喝东城的水便不会被感染吗?”
“求官爷发发善心,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两个人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
“你确定喝东城的水便不会被感染吗?”
“我们两个原本是卖水的,每天到东城官井中挑水到这里来卖,家里自然也就吃上了东城官井的水。”两个人头抵在地上,其中一人道。
“你们两个起来说话。”
两个人站起来,后退一步,离得江紫烟更远一些。
“平常人家用的都是哪里的水?”
原本这顺德府城内只有两口官井,都在东城。顺德府衙和一众官员的府邸也都在府衙,这都沿袭了好些年了,从有顺德府这个地界便是如此。
东城差不多家家都有水井,官井只是摆设,大多没人用它。
这就给了西城一些人提供了一个职业,卖水。
有身强力壮的就以卖水为生。
“买不起水的人家又如何?”这里困顿不堪,不是家家都买得起水的。
“没有水井的人家,家里都修着存水的水窖。每年的夏末和开春时,官府会把西山上攒下的天水放进城来,大家把水窖存满了,也够用上半年的。”
“西城为什么不像东城那样在家里打水井,而要修水窖?”
“我们这里打不出有水的井。”
还有这事儿?
住在一座城里,怎会这边有地下水,另一边就没有?
这不是现在该操心的。
瘟疫传播的源头莫非在饮用水源上。
“能否带我看一眼你们的水窖?”
“能,能。”见这位年轻的官爷言语和气,没有平常官爷的架子,两个人也没先前那么拘谨。
两人转身推开身后一扇柴门,“胡爹!你还好吗?”
江紫烟抬腿走了进去。
叶羽叶蝉好叶秋见江紫烟进了院里,大步赶了过来。
“表少爷。”
江紫烟进了里面,看到三间草顶房,房顶上的积雪尚未融化完,屋檐下摆满了盆盆罐罐,显然是用来接水的。
屋内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一身看不出颜色的棉衣,满脸的皱纹,皱纹里好似也有泥土。
不知这位老妇多少天未曾洗脸了。
身上的衣服可能也是从未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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