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许不令的到来改变了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陆夫人近乎寸步不离的粘着许不令,因为除了照顾好许不令,她的生活里便再无其他事可做,一切感情都寄托在了许不令身上,连自身的想法和愿望,都在常年寡居中早就消磨干净了。
此时再次坐在秋千上,回想起幼年天真无邪又‘志向高远’的自己,陆夫人才惊觉自己的变化有多大,几乎完全是两个人了……
许不令见陆夫人沉默下来,低头看着裙摆绣鞋,情绪似乎不太好,柔声道:
“陆姨才二十多岁,还是年轻小姑娘,现在伤春悲秋太早了。”
陆夫人幽幽叹了一声,抬眼望向前方的绣楼,轻声道:
“令儿,我以后该做什么呀?”